德侑實業有限公司設立於民國92年,延續承接原鞋類模具製造及鞋材開發設計,憑藉獨特的專業技術長期為各大品牌OEM、ODM提供產業全方位服務。

德侑實業有限公司創辦人林晉陞為了打破一句俗語「阻礙我們前進步伐的往往不是身上的千斤重擔,而是腳下那雙不合腳的鞋子。

運用這樣的理念,展現出我們將走在「沉、穩」的路程,創造出屬於自己的「德行天下」。

從模具開發、材料研發、創新製造到整合顧客需求過程中,發現人們只重視外形,卻忽略買鞋的初衷。

為了要穿的舒適、走的安穩,有人說:「一雙好鞋,更需要搭配一雙優質的鞋墊,才可以帶你到任何你想要去的地方。

為了替自己身邊重視的人們做一雙好的鞋墊。不論是在外形,還是在舒適度上都能達到顧客的需求

即便現今許多的鞋廠因成本上的考量,顧了外形,忘了內涵,但依然不忘在品質上的「堅持、 執著」。

進而將他從踏進社會後,所做的開發、研究、創新以及對材料的要求全部整合之後

憑藉獨特的專利技術將極其珍貴的天然乳膠與千垂百練的備長炭完美結合後,創造出獨家環保無毒的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

把乳膠材料與備長炭提高到更高的層次。同時具備防霉、抑菌、透氣、除臭、遠紅外線等五大功效,並榮獲多國發明專利

生產過程採用專線製造專利乳膠材原料,全自動化生產保證品質與產量穩定,達到品牌客戶的最高要求。

20多年來我們以臺灣為基礎,世界為疆界,正派經營、創新思維,陸續拓展國外市場提供高品質的產品,用熱忱、專業、誠信的服務態度成為顧客首選的事業夥伴。

而目前引進最新石墨烯加工技術,為鞋墊增加更多的可能性。

石墨烯是一種以sp2雜化連接的碳原子緊密堆積成單層二維蜂窩狀晶格結構的新材料。

具有優異的光學、電學、力學特性,在材料學、微納加工、能源、生物醫學和藥物傳遞等方面具有重要的應用前景,被認為是一種未來革命性的材料。

第一,石墨烯對紅外光、可見光、紫外光的透光率均達97.7%;其透光性在較寬的波長範圍內都很好,被其吸收的光還能迅速轉化為其他波長的光。

第二,密閉性好。不透氣、也不透水,對強鹼、強酸等腐蝕性溶液有很強的抵禦能力;能有效抑制細菌的生長。

第三,強度高。石墨烯的強度是鑽石強度的2倍、鋼材的200倍,是已知硬度最高的材料。有人這樣打比方:將與食品保鮮膜薄厚一樣的石墨烯製品蓋在一隻杯子上,想用鉛筆頭戳破它,得一頭大象站在鉛筆上才行。

第四,韌性非常好。石墨烯是已知的最柔韌的材料,且抗壓力非常高。普通的石墨烯包裝袋可提起一輛2噸重的汽車。

而在生物醫學和物理學領域,研究發現大腸桿菌在石墨烯上無法生存,而人類的細胞卻能正常生長。

石墨烯的二維結構會與大腸桿菌上的磷脂分子產生交互作用,在拉扯下會使大腸桿菌破裂、無法存活。

這種物理性殺菌的方式,也不易像使用抗生素容易產生抗藥性,因此,可用於製作止血繃帶、抗菌服裝,以及食品、藥品等的包裝材料。

德侑實業有限公司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與全新石墨烯加工代工技術與你一起打攜手打造環保無毒的健康世界。

德侑實業有限公司開發的產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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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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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隼是鄰居家買的一條寵物狗,兩只烏黑發亮的眼睛蠻有神采,就像鑲嵌在毛絨玩具上的兩粒珍珠。   才來那幾天,鄰居寶貝長寶貝短地叫著,恨不得天天抱在懷里疼愛。她告訴我,每天吃飯睡覺都得先侍候好黑隼,然后,才輪到自個兒。   她的話我信。每天散步,鄰居都抱著黑隼,邊走邊耳鬢廝磨,動情時她還會用臉頰去蹭黑隼的屁股。   一天早上,我正納悶呢:怎么不見鄰居抱著黑隼散步了?   這不,就見鄰居扯著黑隼走出地下室,嘴里罵罵咧咧的。黑隼的脖子上套著一根兩米長的繩索。黑隼一副老大不樂意的樣子,走出地下室后,就賴在地上不走了。   鄰居愈加生氣,啪的一腳就上去了。黑隼就汪汪委屈地呻吟。見我瞧著,鄰居又抱起了黑隼,對我笑了笑,說,這東西太臟了。轉而又說,不過很可愛。   走了不幾步,鄰居又放下了黑隼。黑隼這下變乖了,嘴里哼哼唧唧的,還是慢吞吞地跟著主人后面走了。   前后沒超過五分鐘,鄰居扯著黑隼又回來了,順手往院子里的小松樹下一系,轉身就上樓了。黑隼就繞著小松樹轉著圈,幾圈后,發現自己的天地只是圈兒大,就坐下來,呆呆地望著遠方。   遠處的樹梢上,兩只小麻雀正嘰嘰喳喳交談著。一只肥貓懶洋洋地舒了個懶腰,又瞇上眼睛,繼續酣睡了。黑隼的目光就晶亮起來,漾滿了童話。   黑隼收回了目光,癡癡地注視著腳下,有一群螞蟻正忙著從一只梨核上下載梨肉,排著隊,急匆匆往小松樹下的蟻洞里運送。黑隼打了個哈欠。然后,睜圓了兩只烏溜溜的眼睛,豎起兩只小耳朵,聆聽著來自四面八方的聲響。   我有點同情起黑隼來。可黑隼只能癡坐傻想了,鄰居打了雙道結的繩索,只給了黑隼直徑四米的圓圈,那是它所有的天地。我知道,用不了多久,黑隼的放風時間就會結束,接下來等待它的將是漫長的地下室時光。   當晚,我去地下室時,黑隼聽到了腳步聲,叫喚著,很興奮。半晌,見無人開門,聲音就凌厲起來,過了一會,它絕望了,音調就輕了幾多,如泣如訴。   我的心酸酸的。這黑暗的地下生活,對于黑隼來說,何時是個頭呢?   終于有一天,鄰居拎著一截繩子——我看出那是套在黑隼脖子上的繩索——哭喪著臉告訴我,這該死的黑狗咬斷了繩索,偷偷跑了。這該死的東西,我白疼它了。   不知道感恩,死了也活該。鄰居見我沒吭聲,罵道。我忽然開心起來,發自內心的愉悅瞬間浮在臉上。   細心的鄰居察覺了我臉色的變化,嘴里嘟噥著,沒看出來呀,你對小動物沒有一丁點愛心。   從那以后,我再沒見到過黑隼,可我很長一段日子為它牽腸掛肚著。   今天早上,見鄰居又拎著根新繩,我于是好奇地探問。鄰居笑瞇瞇地告訴我,打算去買一條小狗,只當是獻愛心。末了加了句,不像你,不懂得愛小動物。   我搖搖頭,沉默了。鄰居愈加憤憤不平,提醒我——狗兒有靈性,你給的愛,它全都懂。   本文載于吉林省《天池小小說》(2017年第8期)。 +10我喜歡

作者:深海里的胖胖魚   你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想學跳舞,堅持兩天發現腰酸背痛,放棄了;想學彈琴,堅持兩天發現手指僵硬,放棄了;想學下棋,堅持兩天發現頭腦混亂,放棄了;想學做飯,寫作……也放棄了。   后來,當你在不同場合填寫個人資料,看到特長那一欄,絞盡腦汁也寫不出來什么的時候,是不是有點后悔自己當初放棄的太輕易?   很多事情,我們失敗,不是因為我們天資愚鈍。而是我們不敢與自己死磕到底,不敢開始一場從頭到尾只有你與自己的較量。   只要勇敢一點,與自己死磕到底,就會有不同的人生。   高中在我們市里重點高中讀書,選了文科,很幸運進了加強班。高三上學期,我們班來了個借讀生,學繪畫的。(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我是藝術生,文化課不好,在這里借讀,請大家多多指導。”他說完,大家象征性的鼓鼓掌,又埋頭到題海里。   誰知道他成績怎樣?自然不能與本班同學有一樣的待遇,尤其還是個藝術生。在高三這個節骨眼上,全班同學同仇敵愾,認為這個借讀生會拖班級后腿,對他冷冰冰的。   在陌生的班級里,他被安排坐在90多人大教室的最后一排,成為新環境里不顯眼的一員。當然,我坐在他的斜前方,我是被遺忘的人,也想不起來掙扎。   教室本來就挺大,老師講課的聲音又被同學們課桌上堆得老高的資料書阻隔,傳到我們這邊分貝很小,只有嗡嗡的聲音。有時候我很生氣,索性自己抱著書看。我后面的那個男生每節課都站起來,豎直耳朵去聽,手里的筆飛快的記錄著。課間大家趴在桌子上補覺的時候,他瞪大雙眼把老師所有的板書都抄下來。   有時候身邊人說,哎,這個不重要不用抄,你看看就行了。他笑著說好,然后依舊我行我素,完全不管別人的嗤笑,把那些板書抄在自己書上,仿佛這樣就宣示了主權,都歸他所有。(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他很節省時間,一日三餐都飛奔食堂,聽別人說他兩三口咽下一個饅頭,來回也就十多分鐘。現在想來,他留給記憶有兩個姿勢,一個端坐在桌前奮筆疾書,一個站在桌子前、走廊上歇斯底里。   北方的冬有蕭瑟的風。大家早讀都在教室里坐著,他偏偏站在后門的走廊上,聲嘶力竭的讀著他抄的板書。風呼啦啦的往走廊里灌,卷進來雪花。他呼出的白氣和通紅的雙手,讓我發現這個男生真的不一般。   轉眼,高三第一學期期末考試。他的名字出現在班級前30里,引起一片喧嘩。質疑聲鋪天蓋地,他還是一如當初我行我素,一樣抄板書然后背誦。   第二學期,老師讓大家把自己的目標大學寫在走廊里,他毫不猶豫寫了美院。我知道又被大家討論了好幾個課間。   我說,這應該很難吧。我相信我能考上。他看著我語氣堅定的說。   他開始更加瘋狂的背書刷題。課間十分鐘也跑到走廊上背辯證唯物主義。天慢慢變熱,后排沒有風扇,我多次看到他汗流浹背的刷題,一套接著一套的數學題,密密麻麻全是標記。期中考試,他倒退了15名,有人又開始嗤笑,“看吧,就說他能有多好呢?運氣好罷了。”   他依舊如故,只是一天比一天勤奮。他從來不主動去看貼出來的成績榜單,仿佛那上面的腥風血雨、戰火硝煙與他完全無關。   有一次我值日,忍不住說:“同學,你不去看一下名次表嗎?對調整計劃有用。”   他抬起頭:“我確定自己想去的學校。名次就那吧,我沒想超過誰,我只想超過我自己,比上次好一點就是進步!”   我突然感覺,與自己較量的人才是厲害的角色。不追求勝過對手的快感,也不用在意敗給別人的失落感,就自己卯足一股勁,與自己死磕到底,證明給自己看。   倒計時的數字越來越小,他的成績居然穩定在了前五。高考前幾天,他回自己的學校了,帶著一大摞書和自己刷過的試題冊,堆在一起仿佛我們的整個青春。   再后來,我聽說,我們整個班去北京讀書的只有借讀的他和我們班的第一名。第一名去了北大,他去了美院。我們班也因此小出名了一把。   我沒有他的聯系方式,聽說他現在在美院過的也是風生水起。也是,能一直與自己較真的人,嚴格對自己的人能差到哪里去?   這個故事似乎很平常,我們三言兩語就可以說完,可是一步步走過來的艱辛不走一遍誰也不能體會。   趁現在我們還年輕,拿出不撞南墻不回頭的勇氣,披荊斬棘,不害怕,不退縮,不仿徨,與自己死磕到底。那些你想要的自然會落到你的掌心里,要相信,上天終將待我們不薄! +10我喜歡

廣西 | 黃錦秋           再有能耐的企業家,如果只要利益不要感情,他的路也就快走到頭了!       第十五章          抉  擇          自從那天晚上看到唐漢之半夜接走夏菡,趙海玲總是心神不定,她突然有一種預感,她可能正在失去眼前的一切,風華、工作、家庭。   她不停地找人說話,向人控訴唐漢之的薄情寡義,晚上她又來到趙海濤家,王小雨熱情地把趙海玲迎進屋來。   趙海濤看著趙海玲滿臉的愁云,勸道:“行了,別成天臉愁得像根苦瓜似的,自己得給自己寬心。”   趙海玲坐了下來,看了看王小雨,對趙海濤說:“我是想寬心,可寬不了嗎,唐漢之的野心越來越大,根本不是從前的他了,他……”她沒往下再說。   趙海濤感嘆道:“是啊,我也沒料到會是這樣,他是有準備的。”   趙海玲又看了一眼王小雨,說:“不僅是汽車城項目的事情,他很多地方都變了,讓人越來越擔心……”   趙海濤從妹妹臉上覺察到什么,便對王小雨說:“你先回去休息吧。”   王小雨感覺到趙海玲有事要與哥哥說,起身告辭:“有什么想不通的,和海濤聊聊,沒事,天塌不下來。”   王小雨走后,趙海濤對妹妹說:“沒猜錯的話,哪兒又失火了?”   趙海玲看了一眼門口,放低聲音地說:“一件你想不到的事!”   趙海濤:“我現在什么事都不會大驚小怪,說吧。”   趙海玲:“剛才我去夏菡那里,出來時發現唐漢之的車在樓下,我躲到一旁,不一會兒看見夏菡坐進他車里,兩人開車走了,我想看看他倆到底干什么,就開車跟著他們,半道卻跟丟了。”   趙海濤警覺地:“平常有什么跡象嗎?”   趙海玲邊想邊搖頭:“唐漢之從來不跟女人羅唆,他和夏菡在一起倒是蠻隨便的。”   趙海濤看著妹妹那副樣子,放聲大笑起來。   趙海玲:“你笑什么?”   趙海濤:“我笑你腦子出毛病了,別說唐漢之不會有這種事,就是有也不會和夏菡呀,夏菡正跟王大川熱乎著呢,雖然王光明不說,但誰不清楚,她是王光明內定的兒媳婦,你呀,真會跟自己過不去,我以為是什么事呢。”   趙海玲不服地:“那他們倆會上哪兒去呢?”   趙海濤:“你問我?你可真會問人,夏菡是你的好朋友,唐漢之是你的丈夫,問他們不就完了嗎。”   趙海玲:“不問,他們想干嘛就干嘛!”   趙海濤:“別疑神疑鬼的,男女之間,有些本來沒事,就是因為一折騰,反倒弄假成真,聽我的,男人不能堵只能疏,何況唐漢之不是那種人。”   趙海玲不說話了,趙海濤:“我還想勸你,最好當個甩手掌柜,沒事去做做美容,練練健身操什么的,真是有福不會享。”   趙海玲:“風華就看著被他賣掉?”   趙海濤:“你不要插手,這事我來管!”   趙海玲:“叔叔都管不了,你能管得了?”   趙海濤:“你和叔叔的方法不對,當然不行,我已經給漢明打了電話,讓他回來勸他,你看怎么樣?”   趙海玲眉頭舒展:“我怎么沒想到呢……”   趙海濤:“王小雨有一句話我覺得挺有道理,別拉硬弓,弓拉斷了也沒用。”   趙海玲:“漢明帶他女朋友回來嗎?”   趙海濤:“這我倒沒問。”   趙海玲眉飛色舞地:“漢明的女朋友可漂亮了,叫宋思華 ,誰見誰喜歡……   趙海濤沒聽清似的:“漢明的女朋友叫什么?”   趙海玲:“叫宋思華啊!”   趙海濤重復了一遍:“宋思華 ……”他的表情一下顯得有些凝固了。   趙海濤感到有一種說不出的危險正在向他逼近,他再也無法淡定,他必須在危機來臨之前把它粉碎化解掉。   一大早起來,趙海玲就為漢明回來的事張羅著,她先到菜市買了海鮮還有雞,然后又約夏菡到超市買別的菜。   在超市商場選購東西時,趙海玲發現了夏菡心神不寧的樣子。   趙海玲:“你怎么無精打采的,眼圈發黑,哪里不舒服?”   夏菡:“沒睡好覺吧。”   趙海玲把貨架上的各種營養品一個勁地往筐里裝,說道:“報紙上說,睡覺比吃飯更重要,漢之的睡覺時間絕對不夠,深更半夜回來,一早爬起來就走,人瘦了一圈,唉,自己的男人自己疼呀。”   夏菡故意問:“他深更半夜回來,你也不問問他在外面干嗎?要是干壞事呢?”   趙海玲想了想,說道:“我也這么猜過,后來想了想,干嘛跟自己過不去,從小在一起,到成為夫妻,這幾十年,經歷了多少人和事,干嘛要不相信他,再說了,貓要想偷吃看是看不住的,你說對吧?”   夏菡從貨架上取下一瓶辣醬,附和著一笑:“沒錯。”   趙海玲:“我就是不相信他,也得相信他,當年他向我求婚的時候,他對我說,好男人是什么標準他不知道,但他愿意努力去做。”   夏菡似自語地:“他做到了。”   趙海玲:“我忘戴表了,幾點了?”   夏菡抬手看表:“快十一點了。”   趙海玲:“我得趕緊回去,他弟弟帶著女朋友今天從省城來。”   夏菡:“你先走吧,我再轉轉。”   趙海玲:“哎,我忘了問你,你和王大川的進展如何?”   夏菡:“挺好。”   趙海玲:“王大川人真的很不錯,你猜廠里的女工背地里怎么說,王總的眼睛長得像007邦得。”   夏菡看著離開的趙海玲,慢慢把手中的辣醬又放回貨架上。   趙海玲回到家就在廚房里忙活著做飯。   門鈴響,小龍從自己屋里跑出把門打開:“叔叔。”喊完一頭撲進唐漢明的懷里,唐漢明抱著小龍,身后跟著的宋思華也伸手摸了摸小龍的頭,面對陌生人,小龍有點拘束。   唐漢明高喊:“嫂子,我們回來了!”   趙海玲跑出廚房:“小龍快下來,叔叔一進門就讓叔叔抱,這么大孩子了。”   她上前拉住宋思華的手:“我還納悶,早該到了呀?”   宋思華 :“我們是坐動車回來的。”   宋思華發現了客廳墻上的鏡框,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站在鏡框前盯著上面的趙海濤。   小龍從唐漢明身上下來,跑到宋思華跟前:“阿姨,我媽媽說應該喊你嬸嬸。”   宋思華笑了起來:“那你就喊我嬸嬸。”   小龍:“可我還是想喊你阿姨。”   宋思華 :“為什么呢?”   小龍:“你還沒有和我叔叔結婚呢。”   趙海玲和唐漢明被小龍的話逗笑了,宋思華一把將小龍摟到懷里:“這孩子真可愛。”   趙海玲:“可愛個屁,沒把人煩死,從學校回來,問了幾百遍,阿姨不會不來吧?我說來來來,你叔叔不來,阿姨也會來。”   宋思華從包里拿出一艘汽車模型:“小龍,給你的!”   小龍驚呼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歡汽車?”   宋思華摸著小龍的頭說:“聽你叔叔說的呀。”   “阿姨,你來看。”小龍不由分說,拉著宋思華的手進他房間去了。   宋思華進到小龍的屋里,簡直呆住了:“這么多車呀。”   小龍:“知道是誰送我的嗎?”   宋思華 :“爸爸。”   小龍:“舅舅!聽我媽說,我剛生下來,舅舅就在我的旁邊擺了一輛大汽車,就是這一輛。”他從床邊的書架上捧下一輛汽車模型讓宋思華看:“這是舅舅自己做的。”   宋思華兩眼直勾勾地盯在那車上,伸手將它捧起,似乎有許多回憶在眼中流露……   宋思華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問:“你舅舅是不是叫趙海濤?”   小龍:“你怎么知道?”   宋思華掩飾道:“我聽你叔叔說的。”   廚房內,唐漢明和趙海玲在說話,趙海玲的眼圈發紅,顯然是剛流過眼淚。   趙海玲:“我昨天去看叔叔,他躺在床上,哀聲嘆氣,就是不說話,我不知道如何是好,陪著他一起掉眼淚,好端端一個廠,多少人付出過心血啊,你哥心腸太硬,誰勸也沒用。”   唐漢明:“嫂子,你別難受,我這次回來,就是來做他工作的,我們一起努力,一定要讓他回心轉意。”   小龍跑進廚房:“叔叔,你什么時候結婚呀?”   趙海玲:“怎么,你著急了?”   小龍:“我喜歡這個阿姨。”   趙海玲對唐漢明說:“看見沒有,味里近。”       在劉華英家 ,唐漢之將鑰匙和房產證放在劉華英的面前,房產證上寫著的是胡春生的名字。   劉華英:“還是你親自交給他的好。”   唐漢之:“我親自交給他是可以,但他不一定會接受,您告訴他,我沒別的意思,要說有意思的話,就是一個企業家對一個共產黨員發自內心的欽佩,無論他今后是否在華馳,這套房子都屬于他!”   劉華英深深地點著頭。   唐漢之:“還有,這件事情要保密。”   劉華英:“你放心吧。”   唐漢之:“聽說您最近老犯胃病?”   劉華英:“沒事,老毛病。”   唐漢之:“漢明今天回來,他在省城認識不少名醫,讓他聯系一下。您去省城全面做個檢查。”   劉華英:“用不著興師動眾的,我說沒事就沒事。”   唐漢之:“有事沒事得大夫說,你說沒用。我走了。”   唐漢之走后,劉華英就找到胡春生,帶著他來到了河東的一個大型樓盤,胡春生不解,跟著劉華英上電梯到了22層的一個房門時,劉華英把鑰匙交給他:“打開看看吧。”   胡春生打開房門一看,這是一套已經裝修好,并且家具家電樣樣齊全的三居室。   劉華英把手中的信封交到胡春生手中,胡春生拿出房產證一看不解地:“劉書記,這?”   劉華英:“拿著吧,住在這樣的房子里,踏實,日子有奔頭,換句話說,這也是一個共產黨員應得的!”   胡春生熱淚盈眶,他走到陽臺上,望著遠方,劉華英跟到了陽臺上。   胡春生:“劉書記,等到汽車城項目拿到手,我再搬進這房子,到那時,我的心里才會真正的踏實。”   劉華英:“這是你們共同的夢想,也算上我一份,到時候我來幫你搬家!”   胡春生含淚點點頭。   唐漢之家 ,小龍正在和趙海濤通電話:“你過來看看吧,非常非常漂亮的一輛汽車,舅舅,你說給它起個什么名字?思華阿姨說,叫它‘夢想’號,你覺得好嗎?思華阿姨看了我所有的車,她很喜歡你送給我的第一個,你過來吧……”    唐漢之進門,小龍放下電話,拉起唐漢之就往自己的屋里走:“爸,快來看新車,思華阿姨送給我的。”   趙海濤家 ,趙海濤放下電話走進臥室,從柜子底層抽屜里取出一本相冊,翻開,里面全是宋思華的照片,還有他倆的合影,他一頁一頁翻著,陷入痛苦的回憶。   門鈴響,趙海濤順手把相冊塞到枕頭底下,走過去開門,王小雨走了進來。   王小雨:“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   趙海濤:“沒見車在外頭停著嗎。”   王小雨:“就是看見車了呀。”   趙海濤:“有點不舒服,在里頭躺著呢。”   王小雨急忙問:“不會有病了吧,我摸摸頭。”   趙海濤在空中攔住王小雨的手:“別大驚小怪。”   王小雨:“你不舒服,還去躺著吧,今天天氣好,我是來當洗衣女工的。”   趙海濤回臥室去了,王小雨開始忙乎,把能洗的東西統統塞進了洗衣機里,她又去到臥室,見趙海濤躺在那里發呆。   王小雨:“你沒事吧。”   趙海濤煩亂地:“你是不是盼著我有事!”   王小雨:“不知好歹。”   趙海濤:“別在我面前轉來轉去的好不好,煩!”   王小雨見趙海濤心情不好,不敢多問,用手去抬趙海濤的頭:“把枕頭套洗了。”   趙海濤大叫著把王小雨的手推開:“不洗!”   王小雨被嚇了一跳:“你今天怎么了,吃了槍藥似的?”   趙海濤感到了自己的失態,坐起身來,安慰王小雨道:“別在意,我今天心情不太好。”   王小雨面帶委屈地:“出什么事了?”   趙海濤:“沒出什么事,就是心情不好,你別理我,讓我躺一會兒。”   王小雨:“有什么不痛快,說出來不好嗎,我們共同分擔。”   趙海濤苦笑了一下:“忙你的去吧,枕頭套今天不洗……”   王小雨只好到衛生間里洗衣服,   趙海濤躺在臥室里,從枕頭底下抽出那本相冊。       唐漢之全家人在一起吃飯,唐漢之拿著酒瓶說:“今天高興,都喝點酒。”   小龍:“我也喝點。”   趙海玲:“去,沒你的事。”   唐漢之給宋思華倒酒:“你嫂子從省城回來,天天把你掛在嘴上,確實像她說的,漢明好福氣呀。”   宋思華:“其實,沒有認識唐漢明前,我就知道您,省報上還登過您的照片。”   唐漢之:“不值一提。”   他突然想起什么:“叔叔沒來?”   趙海玲:“他不是……”   唐漢之立即明白了,急忙轉移話題:“思華第一次來柳州吧,印象如何?”   宋思華 :“山清水秀好地方!”   唐漢明:“一出火車站她就夸,說起柳州如數家珍,我都奇怪,柳州有個汽車博物館她都知道。”   趙海玲:“這叫緣分,思華啊,來柳州安家吧,過日子可是好地方呀,街上的東西比省城便宜多了,我今天去商場,一個牌子的純果汁,省城要比這里貴一倍!”   她轉臉對唐漢之說:“我今天在商場碰見夏菡了,她很憔悴,像病了一樣,我問她跟王大川怎么樣了?她說越來越沒感覺,也不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王大川……”   唐漢之:“行了,行了,自己家人吃飯,扯人家的事干嘛?”   趙海玲:“好好,不提人家的事,扯自己家的事。”她用筷子給大家夾菜。   吃完飯,趙海玲收拾著廚房,宋思華在小龍房間陪小龍玩。   唐漢之、唐漢明弟兄倆在客廳談話。   唐漢明:“你不愿意合并汽車城項目,這些大的舉措我都是支持你的,可這一次我不能支持你。”   唐漢之:“別聽你嫂子瞎嚷嚷。”   唐漢明:“我想談談自己的看法。”   唐漢之:“談吧。”   唐漢明:“你不愿意與天龍合并,和龍江機械總廠合并搞柳州汽車配件城,也是件好事,資金的事可以慢慢來,何必非要賣掉風華呢?建柳州汽配城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今年不行,明年,明年不行,后年,我看沒必要做這種斷臂之舉。”   唐漢之:“風華就像個彎腰駝背,牙齒都快掉完的老太太,已經不可能跟上步伐了,兼并龍江機械總廠眼下是最好的時機,錯過時機等于錯過戰機、商機。現代工業一日千里,誰也難料明年、后年是什么樣。”   唐漢明:“我在北京上學的時候,去參觀過軍事博物館,那里頭有一門紅軍時期的山炮,大煉鋼鐵的年代,江西的農民把它從煉鋼爐前搶回來運到了北京,放進了博物館,風華再不堪入目,它也是一枚勛章,代表著一段創業的輝煌歷史,你就沒想過,把風華搞成一個華馳集團的榮譽博物館。以示后人?”   唐漢之:“現在搞這些名堂,太早了吧,風華的那堆破機器還不能與紅軍的山炮相比。”   唐漢明:“你不愿這樣做,怕是另有隱情吧?”   唐漢之:“這有什么隱情。”   唐漢明:“如果把風華比成一把開墾荒山的鋤頭,如今果樹滿山了,有人問當初的那把鋤頭是誰給你的,你要說是你自己的,恐怕會臉紅,干脆不讓別人看見,也免得遭人詢問。”   唐漢之:“你怎么能這樣說話?”   唐漢明:“這是事實,風華是你的榮譽,但也是你心中一塊抹不去的陰影,你想乘合并之機徹底割斷這段歷史!”   唐漢之:“我不想與你爭辯,使我沒想到的是,你也那么狹隘,那么保守!”   唐漢明一拍沙發的扶手,站起身來:“再有能耐的企業家,如果只要利益不要感情,他的路也就快走到頭了!”他說完離開客廳,上樓去了。   要想徹底打消唐漢之的念頭,唐漢明認為全家結成統一戰線是關鍵,他帶著宋思華來到唐仁初家,劉華英將提著東西來探望唐仁初的唐漢明和宋思華迎進了門。   唐漢明:“阿姨,讓您照顧叔叔,我們這些做晚輩的真過意不去。”   劉華英:“你叔叔呀,對我還算客氣,廠里專門派來照顧他的人,被他趕走了,他沒事,心病。”她沖著里屋喊道:“老唐,漢明看你來啦!”   劉華英見里屋沒動靜,就走了進去,唐漢明、宋思華也跟著走了進去。   劉華英:“老唐,漢明領著對象來看你了。”   躺在床上的唐仁初臉沖著墻,擺了擺手。   唐漢明:“叔叔,是我呀,怎么,不接見我,也該接見一下您的侄媳婦吧?”   唐仁初慢慢轉過身來。   宋思華 :“叔叔。”   唐仁初揮手示意他們坐下,唐漢明坐在了床沿上,宋思華 找了把椅子也坐了下來,唐仁初還沒說話,淚水就落了下來。   唐漢明:“您別難受了,叔叔,我這次回來,就是為風華的事情來的,我哥他不懂事,惹您生氣了,剛才我和他大吵了一架,批評了他的錯誤做法。不過,您老也得往開處想,上歲數了,什么最重要?身體最重要,留得清山在,不怕沒柴燒,身體要是出了毛病,一百個風華也換不來呀!”   聽了唐漢明的話,唐仁初坐起身來,嘆道:“這兩天,我躺在床上,腦子里就跟過電影似的,當年我背了個修鞋的木箱子,走街串巷給人家修鞋,那時候我就想,等你們都長大了,實現你爸的愿望,開一個工廠,唐漢之那些年一直走背運,要不是趙海濤把風華給他,能有今天嗎?”   當唐仁初說到趙海濤時,宋思華的情緒有微妙的變化,但沒有人覺察。   唐漢明:“趙海濤的態度呢?”   唐仁初:“唉,對不起人呀……”   唐漢明安慰唐仁初,他說人一定會阻止唐漢之賣風華廠的行為。離開唐仁初家,唐漢明覺得應該馬上找趙海濤。可宋思華說累了不想去。唐漢明見宋思華臉色不好,就叫了輛出租車,把她送回去。自己一個人來到趙海濤家。   趙海濤家對唐漢明的到來,十分高興,趙海濤在給唐漢明沏茶。   趙海濤:“知道你回來了,小龍打電話叫我去,我有點不太舒服。”   唐漢明:“思華剛才和我一起來看你,她臨時有事先回去了。”   趙海濤:“回,回哪兒了,省城?”   唐漢明:“回我嫂子那兒了。”   趙海濤:“哦,回去就好,就好。”   唐漢明:“這次思華跟我回來,就是和親戚朋友見個面,我的婚事,您也一直很操心,本來高高興興的事,讓我哥搞的大家心里都不太愉快。”   趙海濤:“你說是風華廠的事吧。”   唐漢明:“中午我和漢之談了,有點話不投機。”   趙海濤:“這次回來能呆幾天呀?”   唐漢明:“我倒無所謂,思華 在外企工作,假期比較嚴格,估計三四天吧,難說,也可能說走就走。”   趙海濤:“叔叔沒什么事吧?”   唐漢明:“他跟我說,副總裁當不當他己經想開了,賣掉風華,就像割他的心頭肉,海濤哥,在我走之前,我們得商量個辦法。”   趙海濤:“你說什么?”   唐漢明:“我說我們得商量個辦法。”   趙海濤:“ 對,商量個辦法。”   唐漢明發覺趙海濤有點魂不守舍,問道:“你是不是有事情?”   趙海濤:“沒,沒事情……哎,你準備什么時候結婚?”   唐漢明:“我的意思是今年就辦,還沒和思華商量好。”   趙海濤:“人生大事啊,沒有比這更大的事了……”   唐漢明:“海濤哥,您打電話叫我回來,你的意思我懂,要是說服不了我哥,我覺得挺對不起你的。”   趙海濤似乎沒在聽唐漢明的話,思緒在很遠的地方。   宋思華回到唐漢之家,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看著手中的嬰兒照片發呆,耳旁響起嬰兒的哭啼聲,她聽見輕輕的敲門聲,慌忙把嬰兒照放進筆記本,放回皮箱。   宋思華 :“請進。”   門被輕輕地推開,小龍的腦袋伸了進來:“阿姨,我以為你在睡覺。”   宋思華把小龍拉進屋來:“跟阿姨聊天好嗎?”   小龍乖順地點頭。   宋思華 :“你舅舅有孩子嗎?”   小龍:“他和小雨阿姨還沒結婚呢。”   宋思華 :“還沒有結婚,為什么?”   小龍:“我媽說,舅舅和叔叔一樣,挑肥揀瘦。”   宋思華 想笑,卻沒笑出來,又問:“小雨阿姨是誰?”   小龍:“我舅舅的秘書,她長得可漂亮了,和你一樣。”   宋思華 摸著小龍的頭,又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   小龍:“阿姨,你怎么不說話?”   宋思華 看著小龍的臉,依舊沉默著。   小龍:“阿姨,你怎么了?”   宋思華 :“沒怎么,阿姨想起了另一個孩子。”   小龍:“誰的孩子?”   宋思華 :“你不認識的一個叔叔和阿姨的孩子,他和你一樣……”   唐漢明走進屋來。   小龍:“叔叔,你見到舅舅了嗎?”   唐漢明:“見到了。”   他對宋思華說:“奇怪,海濤哥打電話叫我回來,卻說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風華撒手不管了?”   宋思華卻答非所問:“小龍好可愛。”   風華汽配廠廠里一片寂靜,唐漢之獨自一人在廠里站著。   劉華英和胡春生走進廠門,看門的老工人迎上去說:“在這兒站兩鐘頭了,眼睛還一個勁發直,我怕出什么事,才給你們打電話。”   劉華英和胡春生朝唐漢之走去,唐漢之發現了劉華英和胡春生,并沒有打招呼,三人默默地站著。   唐漢之:“有人說,這是一枚勛章,建議把它建成一個博物館,不這樣做,就是割斷歷史,割斷了歷史就意味著背叛。”   胡春生:“人生最痛苦的莫過于選擇,企業家是夢想最多的人,而把歷史當成標本,那是收藏家的事情。”   唐漢之:“賣掉風華就意味著背叛嗎?”   劉華英:“背叛也是愛呀。”   唐漢之領悟地點著頭。   劉華英:“唐總,你讓我寫的華馳集團大事記,我一直在寫,有關風華廠的記錄是濃彩重筆的,這段歷史想割也割不去啊。”   唐漢之:“劉書記,明天你通知一下宣傳處,讓他們用攝像機把這里仔細地拍下來,再拍一些照片。”   劉華英:“昨天已經拍過了。”   唐漢之望著廠房說:“我也不止一次地問自己究竟想干什么,但我清楚地知道,痛苦過去之后將迎來嶄新的未來……”   唐漢之家里,趙海玲掛掉電話,說:“他不接電話,算了,不等他了。”   趙海玲手里提著飯盒,對唐漢明和宋思華 說:“你們先吃,別看著呀,我把這燉甲魚給叔叔送去,別等我。”   趙海玲走了,唐漢明和宋思華坐在飯桌前,似乎都沒有胃口,迫不急待的小龍開吃了,吃的很香。   唐漢明:“中午說了他幾句,晚上就不照面了,躲是躲不過去的,我還得說。”   宋思華 :“依我看,你最好別說,我覺得你哥是個有頭腦的人,他辦的是企業,不是福利院。”   唐漢明:“我承認他有頭腦,但人不能只為自己活著,為了目的而不顧他人的感情,畢竟這條紐帶連接著許多人,如果讓我一刀把它砍斷,我做不到。”   宋思華 :“據我觀察,你哥也是性情中人,他做這樣的決定,一定有他的道理。”   唐漢明:“道理誰都懂,誰都能說出自己的道理,即便是你的道理正確,也不能強加于人吧,眾叛親離有什么好處,更何況沒人會一貫正確!”   宋思華笑笑,不想再說什么。           未完待續     (欲知后事如何,請關注《人民作家》文學平臺,繼續期待當代題材小說《愛在柳州》)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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